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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入「類文學」歲月的日子。大約在1970年發酵,那是以讀書會為主軸的日子,由於國民黨被共產黨打敗落荒敗逃至台灣,其中一大因素被歸類為宣傳戰的失敗,而宣傳戰的基礎之一就是大量的小組讀書會,因此那個年代的讀書會是類類反動組織的代名詞。

我所涉及的類讀書會組織,最初是中國語文月刊由劉中和先生負責的學生短文體系。偏偏這月刊的背後是趙友培先生,趙先生後頭又是張道藩先生,其背後所涉及的「學閥」系統,相當複雜。我日後閱讀中的「傳記文學」、「中外文學」、「春秋」等等多有提及,使我在20歲不到的日子裡,感受到文學、史學、美學與生活根本脫不開政治的可怕。

在劉中和先生曾經有三青團從中國領導約500青年逃亡的因緣關係,他離開救國團到中語月刊後,還是習慣的找了我們一群青少年清談,「讀書」還是後來的同學中有人提起的意見。至於「五百青年」故事成書則是1975年我自己接手香草山出版公司時出版編號1的書,編號2是楊逵的「鵝媽媽出嫁」。

我們這群人,年長些的,我只能溯及堪稱文心雕龍大師的沈謙,那時他剛剛是師大國文系學生;他很不幸的在2006年初因心臟病離開人間,才60歲。接近年齡的還有在劉先生口中「古詩造詣」今人難有其右的顏崑陽兄、中興大學的高全之、高齊之雙胞兄弟以及北醫的劉立化、竹詩的曾西霸、余立龍等,女生有北師、北女師幾位,姓名多已遺忘。

後來的,還有建中的楊懷民、北一女丁心原、李開敏(李開復的姐姐)、曹克蒂;二女中的項秋萍(是全台國語文三項競賽得主);另外是我後來的老婆林意玲,時就讀景美女中。

我因為認識這些朋友,意外的把汽車科應學的課業拋在一旁,瘋狂的投入文、史、美學與哲學領域,更把在中油工作的時間濃縮到大多數是在台北市中華路一段83號實踐大樓一樓閣樓圖書館。此外,甚至常常睡在公司不回家,跟湖南老兵唐望生成了莫逆。

這老唐告訴我,當年國民黨抓伕,抓到他家,媽媽哭著要他頂替哥哥,否則家中無人種田,於是他假借哥哥名字,拿著比身高還長的長槍進入軍旅,混到台灣,進入中油當起守衛。

週末他一個人看守懷寧街25號,後來卻成為我最好的朋友之一,而我週末進入公司刻鋼板、油印班刊或者任何奮青時期的通知信,都在那裡放心的進行。

像溫紳當年則是清純的新竹高中北上學子,本名陳崇崧。另外還湧現一大群中南部北上進入大學聯考預備班(補習來著)的朋友,像是後來成為新聞人目前正與癌症搏鬥的陳正毅等等;擔任過中央社社長的羅智成則是師大附中校刊編輯,他們之中還有李利國、周陽山等,還組個「聽濤詩社」,我跟蕭師言則是破例獲邀的社員。

師範體系的,有歲寒三友傑出同學黃肇基、劉家禎等,而馬政府中最優秀的閣員客委會主委黃玉振當年是他們的小學弟。認識鄭明娳時,她在編師大青年,透過沈謙認識,還蒙她邀過幾篇稿,讓我在師大青年也露臉過。台大則是曹克蒂在外文系時參與編輯「拓荒文學」時邀寫刊出的詩與散文。右邊是歲寒三友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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