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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汽車結緣,要說是老爸關係?似乎很牽強。他只是生前曾經是日本基隆首長的司機兼保鏢?又具有警察身分。國民黨來台後,他只能透過自己的弟弟介紹到中國石油公司擔任油罐車司機。這是車輛淵源。

我考到北二工唸汽車科,說實在,現今回想起來也許唸「製圖科」才是我真正的興趣(跟建築設計掛在一起)。或者「印刷科」,跟我後來開書屋、搞出版以及2008年開始打雜的「台灣醒報」,也都完全可以連結。

我卻在八個科裡選了四科,從電機、電子、機械而汽車。這北二工,唸成了台北市工附設補校,如今又成了大安高工。不像「北一工」,如今成了「北科大」。或是其他好多個高中學校,變一變都成了正式大學。

略過吧。念完高工,我們很多人寧可犧牲工作,或請假或辭職,勁道當年中和鄉積穗村的省公路局技術訓練中心,投入還有著聯合國輔助方案的汽車技術培訓。坦白說,那六個月,不只是過去三年的總和,甚至是許許多多工專等級學校學不到的總體技術。我們更可以直接接觸到當年全台僅有二具的柴油引擎噴射幫浦測試機。而師資更是連續多年得到聯合國技術競賽冠軍的陳伯群老師,他本身還是象棋三段的高手,當時的班主任夏將軍則是六段天人。同學王良發雖僅初段,卻是他們兩位競相邀約的棋手。

人生如棋。那六個月朝夕相處,讓我們這批同學更加投緣相契。現在他就與呂啟仁、亓戍江三人依舊在中國大陸執行汽車行業的各類相關培訓業務。

我雖然經過這些訓練,白天在中國石油公司上班,卻完全無關。我做的是文書單位信差、油印這類雜役。從事的興趣則是文學寫作,從文青也變成憤青,參與相當多的類文學運動。直到服兵役的1971年,原本以為三年卻意外變成兩年(整個梯次獲益,背後的故事傳說就因同梯次一位金防部高級將領的兒子)。兩年間,我除了是通信班有線、無限不分的大兵、下士,也是車輛保養士、駕駛兵與政戰特勤(協助輔導長搞黨務)。

1974年1月5日,原該退伍的我,卻還在金門等船,然後順便被抓去繼續演習。直到月中,登船返台。回到高雄碼頭後,在天際鵝白的清晨,我忽然警覺下一餐不再有大鍋飯,不再有饅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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